“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,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?”我说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你说出来听听……”刘美娟小声的说。   “狂欢那晚,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?”我大胆的问。   “这……”刘美娟没回答,只是紧闭双唇。   “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,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,你给我些时间,我来证明天美,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。”我开始有些闷气。   “龙生,我刚才已经说过,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,才深信你所说的一切,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,幸好没……失身给你,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,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,我向你道歉。”刘美娟叹了口气,垂下头的说。   刘美娟叹这口气,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,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。而我现在只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,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,唯有听天由命吧!   “你们谈什么呢?”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。   “没什么,我对刘小姐说,要她放胆去做,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,我龙生肯定会出来……解……决……它……”我希望能吓到天美,好让她能改变主意,别伤害刘美娟。  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,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。   “我先上洗手间,接着陪你们一块去。”我对刘美娟说。  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,刘美娟和天美两人,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,我当然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,只不过我的脚步,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。  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,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。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女强人,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。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,她蛮不讲理之术,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,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,一切逢凶化吉。   第十卷 第二章 神笔重现江湖  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,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,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,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,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。   一路上,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,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。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,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,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,我只好紧盯着天美,一旦她有什么举动,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。   电梯来到地面层,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,她说是请来的锁匠。也许刘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,望也没望他一眼,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。我为了护着刘美娟,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。机警的天美,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,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。   “到底要走多久?”走了一会儿,锁匠埋怨的说。   “你别问那么多,跟着我们走就是,等你开了锁之后,我会带你出去,别说那么多话,我老板会不高兴。”天美回答锁匠说。  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,继续的往下走。  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,走到风水室外的“奈何桥”前,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,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。   算起来,她也够辛苦的,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。有一点我很不明白,她现在已经是总裁的秘书,职位也相当高,难道她不曾想过,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,值不值得呢?  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,就注定要当个奸贼,或许说本性难移吧……   “梁老板,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,但别推开那道门,明白吗?”天美对锁匠说。   “知道了!”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,垂着头喃喃自语的,似乎有些埋怨。  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,走到老远的一边去,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。   “龙生,我开始有些紧张……”刘美娟垂下头的说。   “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?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怎么样?”我再次劝刘美娟回去。   “不!刚才说的不怕,有一半是加强信心,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,就算怕也是很正常,只不过……我不会说,希望进去快点了事……”刘美娟心烦的说。  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,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。   “天美,什么事?”刘美娟不耐烦的问。   “刘小姐,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。”天美怒气的说。   “小姐,这把锁已经很旧了,根本开不了,要锯才行呀!”锁匠解释说。   “天美,给他吧!叫他动作快点!”刘美娟不耐烦的说。   “好的!”天美应了一声。  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。   “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?”我继续问刘美娟说。   “我打算进去后,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,然后便回去,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来,清除这里的一切。”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。   “就那么简单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还要做什么?龙生,你别忘记,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,至于肯把血沾在钉子上,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。”刘美娟说。   “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?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。   “龙生,你还是那么婆妈,我不是说过,女人对女人的感觉,是不会错的。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,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,我就不相信这点血,能有什么影响,哎……别说了,真烦!”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。   “算了,我说什么也没用。”我郁闷的说。  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,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,还打算命人随意拆掉风水局的一切,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,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,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?   我想掉头就走,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,自生自灭好了,反正自己的事也够忙的,可是,我这一走,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,心里实在放心不下,万一她是因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,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,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?  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,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,导致她意气用事呢?   “刘小姐,打开了,我先送梁老板出去,你等我!”天美说。   “好的!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,方便等会可以洗手。”刘美娟应了一声。  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,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,仍保持头脑清醒,竟想到等会要洗手的事儿,可能当过总裁者,必有过人的条件吧!  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,伴着我和刘美娟。此处真是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──外人进不来,电话网络通不了,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。  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,虽然换上了牛仔裤,但却掩盖不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,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,包得更挺更跷的。然而她胯间的三角区,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,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,同时我也相信,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,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。   刘美娟的上身,卸下行政的套装,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,可能是想到地库内没有冷气,而预先准备的。  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,不是即兴,而是早就安排了。可是她却没想到,那件轻盈薄质的汗衫,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?  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,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,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,艳丽的脸孔下,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,是属于何等的美艳?令我兴奋的是,在这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,她那白色的肌肤,显得更加柔白嫩美,恨不得上前把她剥得一丝不挂,让她雪白的胴体,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。   “龙生,你看什么?”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。   “哦……你很美……”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。   “是吗?”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,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。  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,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?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,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,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,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后搂抱她。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,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,难道上天再次给我机会,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……  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,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,我不该放弃这个大好机会,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,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,我的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,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,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的使唤,蠢蠢欲动……  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,即刻张开双手,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,手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,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,虽然只是触摸到一部分,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,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。   “龙生……你做什么……”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。   “美娟……我……不想你去冒险……”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。   挺拔的火龙根,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,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上,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,恐怕不用抽插,便已一泄如注。   “龙生,别这样……”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,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根对她的侵犯,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。   我续而将手指,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,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,刘美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,并用力的一推,挣脱我的怀抱。   “不行!你已有了……”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,双手掩面。   微弱的灯光,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,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,我心里随即一震,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,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欲火,彻底的扑熄。   火龙的垂下,让我发现,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,而不是性欲之恋。她虽未闯入风水室,但她已闯入我的心,我知道这一刻,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,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,不曾出现过的感觉,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的。   “美娟,我爱上你……我们结婚……”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。   “什么?”刘美娟大吃一惊!   “求你嫁给我,美娟……”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,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。   “刘小姐,你要的水,我拿来了。”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。   “美娟,答应我……”我焦急的说。  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。   “龙生,老实说,我对你是有好感,或许这样说,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利用价值,这点我不否认,但我们的友情,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。现实的说一句,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,事业、学历、人生经验等等,加上你荒唐的生活,教我退避三舍,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?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,是我一份荣幸,同样,也是我不敢接受的……福气……”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,不让我上诉。   刘美娟的坦言,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,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,而是她数出的条件,我实在无言以对,我确实配不上她,这次冲动的求婚,不但糗于没有自知之明,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,一次输得干干净净。   “龙生呀龙生!你早就该抽身而退,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,实属笨拙有余呀!回去吧……别僵持下去了……回去吧……”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。   不行!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,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,男人总不该让女人流泪,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,我必需坚持下去,起码要维护男性的风度,可能,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,我不能再失去……   也许这就是命运,今天好运接踵而来,我还不停的称奇,可惜那些好运,却不能长时间拥有。  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,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,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。   “龙师父,你也喝点水吧……你怎么了……”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。   “没什么……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,痒得有些难受。”我说。   “龙师父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?”天美问我说。   “刘小姐,真的决定进去吗?”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。   “是!”刘美娟肯定的说。   “那好,此门由我开吧!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,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害到你……”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,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,我也无力招架,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,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。   “龙生,小心点……”刘美娟说。   “嗯……”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。   “天美,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?”刘美娟埋怨的说。   “刘小姐,其实这些灯也够亮,那些大灯,我一个人搬不动,但我刚刚拿了几支强劲的手电筒,相信足够了。”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。   “算了吧……龙生……小心点……”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。  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,但紧张的情绪中,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,而叫了龙生,看来我在她心目中,还是有些影响力。  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,我想起这种手电筒,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那种,属高科技产品。  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,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,是股阴寒刺骨的冰冷,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,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,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,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,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!   不行!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,并不是我怕死,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,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。   “怎么了,龙生?”刘美娟问。   “美娟……我怕……”我吸了口气说。   “不用怕,只不过是风水罢了,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,你不敢推开门的话,就让我来推开吧!你闪到一边去。”刘美娟不耐烦的说。   “不!还是由我来……让我舍命陪佳人吧……”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。  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,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,反而我这个风水师,面临这一刻,却没有她那份镇定,真是啼笑皆非。她不耐烦的语气,完全不明白我内心所担忧之事,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,最后捉定主意,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,不管她遇上什么灾祸,我都要保护她。   捉定主意之后,心里也踏实得多了,就舍命陪佳人吧……  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,面前是黑漆漆一片,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,扑鼻而来。除了这股臭味外,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,简直是寒气逼人。   “美娟,你别捉得我那么紧,你不是不相信风水,不怕的吗?”我嘲笑着说。   “我不是怕什么,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……”刘美娟拉着我的手,天美则拉住刘美娟的手,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,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。   “哇!”刘美娟惊叫一声!   “什么事?”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,接着,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,同时向前一照,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!  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!   “什么……东西?为什么……地上有……那么多……骨头……是……人的……骨……头吗?”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。   “别怕,不是人的骨头。”我上前一瞧,发现骨头上有对角,再仔细一看,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,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,只剩下骨头罢了。  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,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,但有些却没有角,我想必定是张家泉,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。   “龙生,为什么会这样?你看那边!”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。  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,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,向前一照。   “哇!”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!  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,场面可说是壮观。龙穴之位,上面建起一个很大的地台,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,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,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木柱,这条木柱上粗下尖,像枝木笔,长度超过十尺,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八寸。   “龙生,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?”刘美娟好奇的问。  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,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“神笔”,我仔细审查一番,肯定我所想的没错,有错的话,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,假冒“神笔”了。   “美娟,这木柱称为神笔,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?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仪的中间,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,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。别看这枝简单的木笔,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,已不是普通的木笔,能插此笔者,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“铁笔神判”了。”我惊叹的说。   “铁笔神判?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,而不是铁笔呢?”刘美娟好奇的问。   “美娟你错了,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,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,原因是插穴之笔,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,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,也只有木笔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,和血结的刚聚之气,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“神笔铁木合”。”   “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……”天美也加入话题。   “对呀!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?他几岁了?”刘美娟突然问道。   “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?还问那么多问题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我们当然怕,希望问些话题,分开注意力。”刘美娟小声的说。   ““铁笔神判”的名字叫什么,我一时记不起了。据闻以前,他曾替袁世凯点处龙穴,最后,不知什么原因,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,并扬言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。之后,便逃亡到香港。”我苦思的说。   “为何铁笔神判,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?”刘美娟继续的问。   “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,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?当时他怎么也不说,直到临死的一刻,惭愧生前的罪行,终于把谜底揭开。”   “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求知欲强的刘美娟,不断穷追猛敲的问。   “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,想利用一技之长,打响自己的名气,扬言要点处龙穴给袁世凯,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。结果,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,其穴的霸气,足以气吞宇宙、独霸天下。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,恶龙暴戾之气,更是难以想像,但他为了名利,而不顾一切,立笔点上恶龙。”   “后来怎样了?”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。   “后来,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,后悔当日的罪行,最可怕是恶龙暴戾之气,足以影响整个世界。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,灭除恶龙,免得生灵涂炭。可是,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,又怎会舍得放弃呢?最后,铁笔神判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,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,受良心责备,只好偷偷亲手弄断神笔。”   “结果呢?”   “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,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,铁笔神判最后也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,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,已经收不回来。最后,恶龙散发出的暴戾之气,带来日军的屠杀,幸好,他亲手弄断神笔,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投降?但所屠杀的生命,已经是个天文数字,真是悲惨呀!”我叹了口气说。   “风水真的那么厉害,竟可以引发战争,简直难以置信。”刘美娟摇头的说,看来她对风水之事,仍是半信半疑。   其实以上所说的,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,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。至于是真是假,我可无法证实,毕竟,铁笔神判死了之后,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,也从没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,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,还是在编故事,我无法追寻虚实,但眼前这枝神笔,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。   第十卷 第三章 火龙已死  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,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,我已深信不疑。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,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。不过,木笔所雕刻的金龙,真的有五种颜色,绿头、白颈、紫身、黑尾和赤绿爪,别看这几种颜色,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,所需要的五行配色,进行五行相克,相生相旺的道理。  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,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,也是高深莫测;赤色的前左右爪,都用三只爪,三的数目字和赤色,代表火数。而绿色的左右后爪,却用四只爪,四的数目字和绿色,代表木数。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,二的数目字和黑色,都乃属水,形成二水灌双木,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,是条大火龙。  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,以九除纳数为五,五的数目字为土,木笔插入土中,则成土生木,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,也因雕在木笔上,变成三木成森。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,改成森之火,变成森林之火,功效无疑大上一倍。火龙攀在木笔上,其势成了土生木,木生火,火龙一飞冲天之势,当真锐不可当。  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,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、口角之争;重则带来火灾、伤人等等。但另一条所通之道,正是酒店的喷水池,无疑火龙飞天之际,已将其火减熄,乃真龙在天,独霸天下之势,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,受万人敬仰。  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,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。   “龙生,什么土木火又水的,我听了头都痛,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?”  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,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,也是五行相克之道。   “美娟,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、一只在坎属水、一只在离属火、一只在坤属士,一只当然在干属金。照理“五蝠归堂”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,然而这五只蝙蝠,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,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,形态极为恐怖,你看见它们手上,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,对着火龙之位吗?”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钉子说。   “是呀!好长哦……”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。  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,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,这一看可吓坏了我,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。   “美娟,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,不是一般的铁钉,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。但一般的棺材钉,不会那么长,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。这么说,这五只蝙蝠,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,动了手脚更改过的。”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。   “原来这就是棺材钉……这么长……”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。   “等等!没理由,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,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,因为以九对除纳数为一,乃属金,我想应该是十一寸,纳数为二属水,方才是火龙局的相克之数。可惜我身上没带尺,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,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对与不对,可惜!”我叹了口气说。   “算了,龙生,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,就算猜对或猜错,也没什么影响,有什么好可惜的。”刘美娟摇头的说。   “怎能这么说,多一寸和少一寸,风水上就很重要了。”我把灯照向另一边看,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。   “美娟,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?”我心里想着,但又想不出什么。   “什么事很怪?”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。   “你们没发现,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,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?”   “对呀!什么原因呢?”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。  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,应该布满蜘蛛网,或者蜈蚣之类才对,怎会没有这些顾客光临呢?看来这个“五鬼招灵”的风水局,已经定形定局了。   “美娟,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,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,满地的尸骨、五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,我肯定你舅舅,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“五鬼招灵”风水阵。”我肯定的说。   “我刚才身体颤抖,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。”刘美娟镇定的说。   “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,掩饰了另一道真相,你不信的话,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,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。”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。   “哇!是呀!为什么会这样?”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表示阴灵侵犯了你,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,先设下陷阱等你来,不过,这也不能怪他,我已经劝你别闯的,你偏是不听,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。”我叹气的说。   刘美娟听了我说,露出惊慌的脸色,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。   “龙生,你别吓唬我了,受惊过的人,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,那只不过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,况且我的皮肤白,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……”刘美娟说完后,即刻把头垂下。   刘美娟说到那句“身上很多部位”,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,感到尴尬欲言又止吧!   “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,若已怀孕在身,胎儿必定马上流产,幸好你没身孕,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,是否在吓唬你了。”我摇头的说。  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,我真给她气死,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,看见恐怖的一切,她仍要逞强,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,思想始终较科学化。   “美娟,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,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,可别小看它。而且你有没有发觉,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,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。所以你千万不可胡来,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。”我警告刘美娟说。   “这五具石像,有那么大威力?”刘美娟嘲笑的问说。   “绝对有!地上这些尸骨,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……”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说。   “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?它们是石像呀!”刘美娟好奇的问。   “当日你舅舅把“五蝠归堂”改成“五鬼招灵”,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,还要有三牲祭品。这些牲口,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,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、哀怨的惨叫声,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,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,吸其精华。而在密不透风的环境,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,导致火龙无法安宁,最后……”   “最后怎样?”刘美娟紧张的问。   “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?怎么如此紧张了?”我嘲笑刘美娟说。   “我当是听故事,你快说下去。”刘美娟催促我说。   我说的是事实,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,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,我真的不想再说下去。   “火龙不得安宁,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,试问它会不怒火、不暴躁吗?因此,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,掌管者容易动火,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误。暴血管、中风、车祸、失心疯、心脏病、火烧、怒骂等等,都会出现在这间酒店里,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,便和伙计吵起架,正是这个原因。”  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,不停的点头,似乎同意我说的话。   “刘小姐,这里很恐怖,而且空气也不流通,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,要不然我们尽快离去,至于,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,你自己决定吧!”天美走上前说。  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,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,我龙生可多的是,怎能骗得了我呢!   “天美!你还想要害刘小姐!去死吧你!”我听了满腔怒火,忍不住向她破口大骂,像这样的奸贼小人,实在不用给她面子。   “呜……刘小姐……我以后……不敢说了……呜……”天美突然哭泣起来。   “龙生,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,道歉吧……”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,顿时不知所措,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。   “我怎会向天美道歉,你知不知道,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,你还懵然不知,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,我有……哼!”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了出来。   “龙师父,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,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,告诉你我胸部的秘密,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,为了表明诚意,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,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?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,也向她坦白一切,你还要怎样,才肯相信我……”天美哭泣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怎么那么……无赖呢?”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。   “你……”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,实在有天大的委屈。  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,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,我无还击之力,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烦,属咎由自取。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,无非是想在刘美娟面前扮可怜,以博她的同情。  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。   “龙生,你不道歉就算了,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,所谓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,别再提此事了。总之,女人对女人的感应,你们男人是不会明白的……哎!”刘天娟护着天美说。   “刘小姐,谢谢你,别骂龙师父了,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,我没事……”天美边擦眼泪边说。  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,我的奇人感应力,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应差?真是岂有此理!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,看了我就怒火中烧,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。  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,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。   “美娟,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?”我以埋怨的语气说。   “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,拆掉所有的东西。”刘美娟坚决的说。   “不是吧!这可是……”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,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。   “刘小姐,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?”天美紧张的问。  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,我怒望着刘美娟。   “好吧!姑且一试,反正已经下来了,就用点血试试吧!”刘美娟想了一会说。   “不!不行!”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。   “龙生,你别劝我了,我下已经决定。”  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。   “美娟!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!”我极力的反对。   “龙生,别说了!”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。  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,希望上天保佑她吧!   “天美,我不够高……哎!”刘美娟叹气的说。   “刘小姐,我背你上去吧!”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。  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,但她望了我一眼,企图要我帮她一把。   “你不用看了,虽然我劝不了你,但也不会亲手害你,好自为之吧!”我愤然的说。其实,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。   “天美,你忍着……很快。”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,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气,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,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。  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,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。   “刘小姐,你快一点,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……”天美催促刘美娟说。   “哦!好的!”刘美娟应了一句。   此刻,我的心忐忑不安,如果我要救刘美娟,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,但我这样做,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,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,她们还会做第二次,我只好由得她们了。  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,如果你是有缘人,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,若是没有缘份,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。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,我只可惜铁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。  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,好好的风水,竟然如此糟蹋,不过,我内心也有些佩服他,竟懂得将此局变成“五鬼招灵”局。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,他怎样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?这点我想了很久,始终想不明白。   “哎呀!”刘美娟大喊一声!   我马上走前一看,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,随即流出红红的鲜血。   “不行呀!美娟,你是处女,阴灵吸了你的血后,此龙便会翻腾,风水局就会彻底给破了,你下来吧!”我最后一次劝解她。   刘美娟无动于衷,把指头的鲜血,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。   完了!这回什么都完了!   “哎呀!龙生!扶着我!”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!  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,我想上前把她扶着,可是,我还未来得及出手,自己也跌在地上。   “哎呀!”刘美娟跌倒在地上,发出喊叫声。   突然,整个地室震了一震,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。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地上,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。这一下的震荡,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,但也教我们吃了一惊,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。   “不会出事了吧?”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,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。   “龙生,怎么会这样?”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。   “美娟,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?”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。   “有!好惊人的叫声,是……”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,并紧紧捉着我的手。   “那不是我听错了,不会真的出事了吧?”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,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,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,木笔和五只蝙蝠石像,仍是一样竖立着,但刚才那阵怪叫声,从何而来呢?   “龙生,刚才的叫声好吓人,好像是惨叫声,你也听到了是吗?”刘美娟用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。   “嗯……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……”我脑门不停的想,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一回事?   “啊!我想起了……”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。   “龙生,你想起什么了?”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,一边追问道。   “美娟,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,都会出现怪异之象,因为龙脉聚精之位,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,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。点中之处,犹如刺中母亲肚里的孩子般,便会出现异象,比如乌云遮天、吹起狂风、地震山摇等等,照刚才的叫声来看,恐怕已经刺中……”我越讲心就更慌。   “龙生,刺中了什么?你可别胡说!”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。   “美娟,恐怕你的血,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,已经把火龙给刺死……刚才的惊叫声,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,那不就……”我颤抖着身体说。   “龙生,那不就什么?别吞吞吐吐的呀!”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。   “美娟,让我好好想想……”我闭上眼睛沉思。  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。   “龙生,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!只不过一点点罢了,你可别吓我,这我可不相信的,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。”刘美娟镇定的说。   我心里想,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,那可就好了,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   “美娟,你是处女之身,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,朱砂血能镇邪、赤炼血能养邪、黑狗血能治鬼,白鸡血能养鬼。而你身上的宫灵血,亦正亦邪,若渗入镇邪之血,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;若渗入养邪之血,便会提升养邪作用,莫非蝙蝠的棺材钉上,涂上了赤炼血?哎呀!”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。   “什么赤炼血?有科学根据吗?”刘美娟逞强的说。   “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,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,更为阴邪。若加上你的宫灵血,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,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。”我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没理由!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,大可不用找我,外面多的是,况且对方也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,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?”刘美娟想了一会说。   “美娟,你错了,你舅舅布这个局,可说是胜券在握,你必败无疑,今天你中计,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,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。”我摇着头说。   “哈哈!说得没错,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,只可惜你棋差一着……哈哈!”   突然,传来刺耳的拍手声,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,怎会有男人的声音?   “美娟,天美呢?”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。   “对!她刚才还在我身旁,怎么不见了?”刘美娟惊觉的说。   “哈哈!哈哈!刘家有你这位蠢女,真是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呀!”再一次传来男人的声音。   “谁?出来见面!”我四处张望的说。   慌张的刘美娟,即刻拥到我身旁,紧紧的拉着我的手,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,身体也不停的颤抖……   第十卷 第四章 敌人出现了   “美娟,你没事吧……”我搂抱刘美娟,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,希望透过我身体的热能,驱走她身上的寒气。   “我没事……还可以……”刘美娟颤抖的说。   “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,哈哈!”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。   “你是谁?站出来说话!”我装腔作势的说。   “我一定出来,送殡的时候,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!哈哈!”神秘男人说。   “龙生,送什么殡?谁让你进来的?出来!”刘美娟回过神后,怒骂着说。   “送什么殡?快站出来说话,别像缩头乌龟!”我用激将法。   “哈哈!甲子乙丑海中金、丙寅丁卯炉中火、戊辰己已大林木、庚午辛未路傍土、壬申癸酉剑锋金、甲戌乙亥山头火、丙子丁丑涧下水……”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语句。   “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?”我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寻龙者,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,以定祖孙,以分支派,以明行止,龙随水行……”神秘男人又说一句。   “嗯……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。”我默默的说。   “干坤艮兑四宅同、东四卦爻不可逢、误将他象混一屋、人口伤亡祸必重。”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。   “这是“八宅明镜”的“东四宅”口诀。”   “震巽坎离是一家、西四宅爻莫犯他、若还一气修成象、子孙兴旺定荣华。”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。   “这是“八宅明镜”的“西四宅”口诀。”我点头的说。   “一四同宫,准发科石之显。九七合辙,必遭回禄之灾。二丘交加,罹死亡并生疾病。三七叠至,被劫盗更见官灾。”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。   “这是……”我听起来很熟悉,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。   “怎么?不懂了?哈哈!”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。   ““一四同宫”,主科名及荣升之喜,因四绿为文昌之神,职司禄位;而一白为官星之应,主宰文章。一四同宫,号青云得路。“九七穿途”主火灾。因七赤为天火数,而九紫为后天火星,两者遇合,往往有火灾之危……”我苦思的说。   “龙生,果然不错,这就是“沈氏玄空学”卷六“紫白诀”。”神秘男子说出。   “对!正是“沈氏玄空学”卷六“紫白诀”。”我点头的说。  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,虽然我能补中考题,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,算是败了一回。不过,他是有备而来,而我是随即应试,算起来也不算太差,反而身旁的刘美娟,听得满头雾水。   “干为君兮首与马,卦属老阳体至刚,坎虽为耳又为豸,艮为手狗男之祥。”我也道出一句口诀,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。   “这……”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。   这时候,眼前冲出一个人,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。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,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,接着,定眼一看,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。   “快告诉我!这是什么口诀?快告诉我!”神秘男子跑出来,放下手中的灯说。   “你是谁?是谁让你进来的!”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。  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,大吃一惊,原来神秘男子,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,他的出现,确实令我和刘美娟,感到十分的意外。   “锁匠?你怎么还没走,你到底是谁?快说!”刘美娟指着锁匠说。   没理由一个锁匠,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,他到底是谁?   神秘男子没说话,只是把眼镜脱下,拉下假发和胡须,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。  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,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,额头不但长得高,而且圆满顶平方,金形色白声清响,木形粗发指如枪,尖头属火土带肥黄,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,他怎会是个锁匠呢?   我刚才真是大意,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,真是百密一疏!   不过,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,但鼻内空囊斜目看,必是奸猾的小人。而且未言先笑,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,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,摆明是个狡猾耍计的高手,他不当师爷,实属可惜。   “舅舅?”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,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,似乎很害怕。   “他就是你舅舅,张家泉?”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拼命的点头,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。   我感到奇怪,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,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?  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,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,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,况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,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,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,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,很容易会误了大事,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。  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,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,步步为营吧!   “龙生,你还没说,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?”张家泉追着问说。   “原来你就是张家泉,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,告诉你,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,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,反过来考你,没想到吧……哈哈!”我笑着说。   我总算赢回一次,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,不过,我笑的两声哈哈,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。   “哦!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,接下的应该是,震卦但为龙与足,三卦皆名日少阳,阳刚终极资阴济,造化固知不易量。”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。  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,看来他的神术造诣,实在不简单,绝不可轻视。   “果然有两下子,不错。”我扮成镇定的说。  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,她就是天美。   “天美?”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。   此刻,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,女人对女人的感觉,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打击。   “对不起,刘小姐,不能帮你的忙。”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。   “为什么呢?我们不是讲好,处理好此事,我给你一笔钱吗?你为什么还要出卖我呢?”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。   “刘小姐,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,但你给我的是港币,张先生给我的是美金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所以不好意思了。”天美指着张家泉说。   “哈哈!这就是手段,外甥女,你怎能跟我斗呢!哈哈!”张家泉仰天狂笑的说。   “那当然的,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?我还学习到一句,人为财死、鸟为食亡,这句话我会记下了。”我护着刘美娟,嘲讽张家泉一句。   “龙生,错!你大错特错!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,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战方法,也是一种心理战术。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,我已经说过要亲手把酒店夺回来,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。至于策略的问题,没什么奸与不奸的,只有好与不好,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,那就是好的策略。”张家泉大言不惭的说。   “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,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,不是奸邪是什么?”我反驳张家泉说。   “不!你又错了!我被姐夫赶出酒店,师父真气大怒,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他布下的风水阵,所以要我毁掉它,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。至于怎样毁掉,那是策略问题罢了,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,也真够完美的,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陈荣德,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,要不然就更完美了。”张家泉摇头的说。   “什么?铁笔神判是你师父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懂得还不少,没错,这个风水阵,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,和他师弟所布下的阵,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,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,算什么奸邪呢?”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。   “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。”我点头的说。   “错!是得意弟子才对!”张家泉神气的说。   “哼!如果得意的话,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,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鬼计,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,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。”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。   “龙生,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,夺走我总裁的职位,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,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?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?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如愿以偿。对了,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?”张家泉自豪的说。  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,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,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裁之职,这点我倒是佩服他。但他手法较为狠毒,还牵涉几条人命,这点我有所保留。   “张家泉,算了,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,不关我的事,如今风水阵已破,你成功使计毁掉了,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。   “当然不行!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?你仔细看看……”张家泉冷冷的说。   “龙生,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?”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。   “张家泉,刚才你说送什么殡?”我代替刘美娟问。   张家泉没有回答,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。   “龙生,你看看这个风水阵,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。”张家泉洋洋得意说。   我仔细一看,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,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,是遇邪更邪,那蝙蝠上的棺材钉,不但变得更加阴邪,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钉。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,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,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,简直是想杀掉火龙,那刘家……   “蝙蝠的钉……是十一寸?”我紧张的问。   “你果然瞧出来……是十一寸,你猜得没错!”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。   我的天呀!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,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。   “龙生,你怎样了?”刘美娟扶着我说。   “美娟,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,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,而不是一般的处女血,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……”我垂头丧气的说。   “刘家血脉的血?那有什么关系?”刘美娟察觉不妥,紧张的问。  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,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,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,毕竟她好胜心强,如今走到这个局面,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?   “龙生,刘家血脉,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?”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。   “美娟……我不懂怎么说……更不敢说……哎!”我叹了口气后,忙把头甩开,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。   “龙生,我要你说,要不然我和你绝交!”刘美娟动火了。  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,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,我非但会说出来,甚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,自吹自擂一番,但眼前是我喜欢,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。   “龙生,快说!”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。   “美娟,你之前说得对,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,破此风水阵的话,大可在外面找个人回来,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?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。可惜,你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,现在你的血,终于沾在棺材钉上,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宫灵血,破掉此风水阵,同时你的宫灵血……也将此龙当场毙死……”我实在说不下去。   “龙生,那将会怎样?你接着说呀!”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。   “龙生是说你的血,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,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种,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,你自己想吧!哈哈!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,是这么的痛快,过瘾呀!”张家泉仰天狂笑。   “龙生,真的吗……不可能的,风水怎会杀人的呢?”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说。   “是的,刘家血脉……已经……断种了……”我垂下头小声的说。   “我亲手……杀死……自己……的哥哥……是我亲手……杀死……自己……的哥哥……他是来送哥哥的殡……”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,精神接近崩溃。  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,女强人也不例外……   “是我杀死……自己的哥哥……”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。   “美娟,别胡思乱想,现在最重是要镇定。”我安慰刘美娟说。   “是你!”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,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,我马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,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,却无动于衷。   “不要!美……”我来不及喊,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,并咬下一块肉,接着,还将自己的头,用力撞向天美的头,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。   “哎呀!”天美大喊一声后,整个人倒在地上,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  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,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,而张家泉看着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,他却没什么反应,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。   “张家泉,出事了,你不想弄出人命吧!”我大喝一声的说。   “有什么关系,就算这里有人死,也没有人会知道。”张家泉冷冷的说。   “你……你简直是冷血。”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。   我骂完后,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,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,怕她真的弄出人命。   刘美娟也真是的,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,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。此刻,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,终于也软了下来。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,和地面出现的异景,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,风水力量的事实。  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,我至今还弄不明白,我怕她是小气,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,产生一种叛逆心理,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,任性做出“女人憎恨”的心理报复。要是真的如此,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。   不过,刘美娟面对这件事,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,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比对风水的术语,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,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,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。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,刘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。  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,也教我吃了一惊!从她举动来看,她应该是很怕她舅舅,然而,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,可想而知,她根本无法面对自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,她不能原谅自己,刚才的攻击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   “美娟,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,就算这里有人死,也没有人知道吗?现在你极需保持冷静,绝不能轻举妄动,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,你要记着,你还有一个老爸要照顾,明白我说的话吗?”我一边说,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,为她抹干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。  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,双眼只是望着我,从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,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,虽然她没受伤,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。   “龙生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,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。   “美娟,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,要不然一切都免谈,你还有一个父亲要照顾。还有别弄出人命,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,也逃脱不了监狱的大门,明白吗?”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。   “嗯……我懂,刚才我真鲁莽,龙生,对不起,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……”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。   “嗯……你没事就好……我去看看天美,你别再冲动……”我边走边回头看刘美娟。   我走到天美身旁,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,总算没闹出人命,算是松了口气,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,心里偷偷怨了“该死”两个字。  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,便走到张家泉身旁。   “张家泉,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?”我故意扯开话题说。   “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,要我就用银弹攻势,让对方屈服;要不然就以神术取胜,我要害你的话,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,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。”  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,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,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技俩,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。   “好!我相信你,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?”我尽量拖延时间。   “龙生,告诉你也无妨,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,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逼美娟下台,可是,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,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。而美娟以一百万找你做事,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,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,于是想法子收买你。”张家泉点了雪茄说。   “我想起来了,当日我新店开张,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,对吗?”我敷衍的说。   “对!可是你也够嚣张的,竟然不卖我的帐,无意中,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怀疑,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,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?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,后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,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,我觉得很有道理,于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,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,不怕你会帮美娟了。”   “那位女子是……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,也没有必要告诉你。最气的是找你签约,你这家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,原本我想打消签约,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,你有机会保释出来,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,只好兵行险着,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底,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,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。”  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,好引我们上当,张家泉果真不简单。   “你的计划已经成功,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?”我直截了当的说。  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,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,如果他想伤害我们,大可不必露面,只需要把门给锁上,那我们便叫天不应,喊地不灵的。所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们,或者说,我们还有利用价值。   “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,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,毕竟她是个处女,我要她破处,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,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,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。”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。   “为什么呢?”我不解的问。   “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,但酒店的龙脉之地,怎能无真龙看守呢?”张家泉说。   “可是真龙已死……”我百思不解的。   “哈哈!凭我一身的本领,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?我要将此残阵,变成“红蝠满堂”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,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,但我绝不能让刘家剩下一滴宫灵血,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,我不能百密一疏!”张家泉发出阴险的笑容。  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。   “张家泉,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?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,哈哈!”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。   这回可惨了,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,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,这也难怪,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。   第十卷 第五章 强奸刘美娟   经过一番折腾,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。而我也给他算中,幸好我没什么损失,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,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,这件事令我耿耿于怀,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,到底会是谁?  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,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,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,而我竟懵然不知,唯一可幸的是,我和刘美娟至今,仍没有生命危险。可是,张家泉为了坐稳总裁的位,想把已破的风水阵,改成“红蝠满堂”之局,我相信他有这份功力,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。   固执的刘美娟,始终不听我的劝阻,坚持要相信天美,结果以自己的血,断了刘家的血脉。而张家泉要另建“红蝠满堂”的风水阵,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血,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,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,以断绝后故之忧。  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。  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──不信风水的刘美娟,最终被风水害死。利用风水骗人的天美,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,相信这个教训,天美永世难忘。  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,我该怎么营救呢?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害,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,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,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会自寻短见。  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,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,想保护她。   “龙生……”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。   “美娟,忍着点,别怕……”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。   “张家泉,你若侵犯刘美娟,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。”我尝试恐吓张家泉,希望他改变主意。   “龙生,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,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?”张家泉笑着说。  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?  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,本来就不关我的事,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,天美是害我的人,我就是不听,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,便能逃过此劫。现在可好了,钱没赚到,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,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。   这回该怎么好呢?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,此刻,眼前茫然一片。  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,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,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,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。  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,紧紧捉着我的手,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,因为她颤抖的身体,已告知我一切。   是杀出去,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?若要打架,我有胜算,毕竟我曾待过监狱,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,我不可能打不赢他。   “龙生,你想干什么?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……”张家泉笑着说。   “我……不能让你欺负美娟……”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,心中不禁吓了一跳,但他从容的态度,又不像是在唬我,该怎办好呢?   此刻,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,打赢了逃出生天,打输了也没办法,起码尽了责任。  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出去,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,身手如此敏捷,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,便避了我的重拳。   我清楚的看见,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,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,脚步仍是很稳的站在原位。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,他确实懂得功夫,可不是吓唬我的。   “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。”我装镇定的说。   “笑话!你能挡得了我!”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,而是直冲我的面前,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,我已经从空中坠下。   “龙生!”刘美娟冲到我身旁。   “滚开!”张家泉走过来,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。   “哎呀!”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!  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,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,一手捉着我的后领,突然,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,我还没来得及喊痛,他便再次把我掀起,幸好这次我从他背部滑落地面。  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,可是眼前一黑,脸部即刻中招,脸部被打伤后,我才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,结果这个翻滚,连续中了两招。   “哎呀!啊!”狠毒的张家泉,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,而用脚送我一程,幸好我命大,没撞中骨头的角,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。   “嘻嘻!看你怎样英雄救美!”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,我还来不及喊痛,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,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,最后,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几脚,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。   “不!别打了!呜……”刘美娟大声的痛哭!   “你心疼?哼!”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,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,恐怕再踢多两脚,必定昏死过去。   “别打了!刘家事、刘家了!”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。  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,果真停了下来,我也趁这个空档,喘了几口气,但喘气的当儿,气门和身上的肌肉,十分疼痛。   “龙生,你怎么了……呜……流血了……”刘美娟哭泣的说。   “美娟……我……没……用……保护不……了你……呜……”我也忍不住陪刘美娟一起哭。   这回不哭不行,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……   “外甥女,刚才你说刘家事、刘家了,你认为该怎么办呢?”张家泉淫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一切都是我固执,而害成大家这样,包括父亲、哥哥、刘家血脉、刘家产业、还有你……我是罪人,我只有承担后果……”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说。   “美娟……不……你不能……”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,我拼命的捉着她,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。   张家泉见状,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,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,而激发了我的战斗力,结果,我拼死一扑,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,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之位,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,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,迅速的闪开一边去。   “我打中你舅舅了……”我兴奋的说。   “龙生……你太冲动……”刘美娟欲言又止的。  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,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?   “他妈的!”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,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,接着一记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、口角流血,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。   “不!别打了!舅舅!”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。   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,发出猥亵的淫笑。   “不……不……”我勉强的站起身。   “龙生,你别过来……了……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……”刘美娟含着眼泪说。   “美娟……你……”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,无助的望着刘美娟。   “很好!你把这份东西签了。”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。   “转让书?”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。   “对!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,不过,你大可放心,钱我多得是,我最重要是夺回总裁之位,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,我做生意的手法,加上风水阵的摆设,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。”张家泉神气的说。  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,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,而不是抢夺刘美娟的家产。而让我更放心是,听张家泉的语气,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,但想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,我就心如刀割的痛。   “还不签!”张家泉大喝一声!  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,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。   “天美,你还没死的话,就过来签个字!”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。  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,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。  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,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,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,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!天美签完字后,张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里,接着色迷迷的,望着刘美娟的胸部。   “美娟,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。”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。   “美娟……”我替刘美娟难受,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,感到自己很没有用。   “龙生……”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,我知道她的心很慌、很无奈……   “美娟,你的乳房可够挺、够大的,是真的还是隆的?”张家泉笑着问。  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,可是这边望见我,她把头转向另一边,却又望着张家泉。看着她一脸无奈,紧闭牙根的样,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!   “美娟,你还没说你的奶,是真的,还是隆的?”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乳房上,我看了忍受不了,终于,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。   “不!龙生……别过来……你别看……”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,双手张开阻拦我。   “美娟……”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,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,这回真的哭了起来。   “呜……你别看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,最后忍不住大声痛哭。   “美娟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。   “啊!痛!是真的!”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。  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,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,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乳,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。   此刻,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,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,可是我却无法兴奋,反而眼泪往心里滴,内心难受极了。   “别那么大力,痛!”刘美娟哭着说。   “哦!原来是痛!”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,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内,狠狠的用力搓着。   “啊!不要,痛啊!”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!   “你知道难受和痛,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,我的心更难受、更痛呢!”   “啊!舅舅!你饶了我吧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。   “张先生,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,现在已经十点钟了。”天美小声的说。   “哎呀!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,天美,把她衣服全给脱了。”张家泉不耐烦的说。   完了!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,但我却无能为力,真是没用……   “刘小姐,对不起!”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。   “不用!我自己来!”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,射在天美的身上。  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。   “她不用你脱,你就帮我脱,他妈的,这里真是热得要命!”张家泉骂着说。   “是的,张先生!”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,开始替他脱衣。   “去!去!你的手真麻烦!滚到一边去!”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,而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。  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,等候张家泉的差遣。   “你还不脱!”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。  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,当场吓了一跳!   “龙生……你……别看……”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,慢慢把乳罩脱下,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,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。   “上天……别让美娟脱了……她再脱就……保不住……”我内心自言自语向上天祷告。   刘美娟的手臂,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,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的裤头,迟疑了一会,没有松开钮扣,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,开始焦急想求助,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。   “你还不脱!”张家泉大喝一声!   “呜……龙生……求你别看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,她紧咬双唇,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,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,随即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。  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,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……   我深深感受到,刘美娟那份痛楚,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。   “美娟,别咬了……你振作呀!”我猛拍打地面的说。  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,只是张开了嘴巴,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,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,减低其压力,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,那我就放心多了。  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,他可比刘美娟潇洒,面临乱伦的罪孽,却似乎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,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。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,握着下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,向半裸的刘美娟,一步一步的逼近。   张家泉走前一步,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,便往后退一步,结果,退到八卦的地台边,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,整个人跌在地台上。   “哈哈!你心急?”张家泉狂笑的说。   “不……”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,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美娟身上,软弱无助的刘美娟,双手护胸,紧闭双腿,也许她知道,只要双腿分开,贞操便难保了。  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,我将满腔愤怒之火,催逼到拳头上,勉强撑起身体,冲向张家泉身边,并看准他的脸部,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!   可是,我打中的是空气,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,惨重的我倒地之时,胸部还中了一脚,这时候,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,只能将眼睛闭上,等待死神的降临。   “舅舅!别打了!龙生他是无辜的!我给你!我马上把内裤脱了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大声喊哭着。  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,满脸泪水的她,终于在张家泉面前,亲自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,稀散毛发的山丘,再次出现在我面前。但这次不是为我了而出现,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,无奈的暴露出来……   原来女人的蜜桃,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。   “多漂亮的蜜桃,处女就是处女……香的……”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胯间嗅。   “不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。   “不什么!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?只是……”张家泉骂了一句后,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。  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,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,两根粗大的手指头,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、狂捻的,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,可是张家泉毫不留情,继续用手指头,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。   “舅舅……痛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,发出凄惨的求饶声。  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,激起张家泉的兴奋,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,逐渐慢慢的勃起,兴奋之余,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,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丘上,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。   “不要!舅舅,我是你的外甥女……不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面临这一刻,不禁抱头痛哭。   “别吵!”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。   “不!不要!我是你的外甥女!不!呜……”刘美娟垂死挣扎,拼命摆动臀部,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。   “你再吵我就打死你!”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,虽然我想上前帮助刘美娟,可惜,我全身乏力……   “他妈的!”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。  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,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,我总算松了一口气。   “你帮我用嘴巴亲,快!我赶时间!”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。   “不!”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。   “他妈的!女人不亲这个,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,哼!”张家泉再次狂掴刘美娟的脸,可是顽强的刘美娟,仍紧闭双唇,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,看来张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。   “哼!气死我了!天美!你来!”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。  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,唯有张开嘴巴,使出浑身解数,拼命的舔……   可是天不作美,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,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踢开,可怜的天美,在这四人的密室里,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,若加上我的话,她可真是全中,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!   “张先生,用手指吧……”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,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的处女膜,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,她又伤害刘美娟,可真把我给气死了!   “对呀!不行!不行!必需阳气入侵,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,这样刘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!”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。   “张先生,留下她在这密室,明天才享用……你的时间差不多了。”天美献计的说。  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。   “不行!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,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,就必需先干掉她的处女身,这样我才放心,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。”张家泉不耐烦的说。   “张先生,要不然找人来……”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。   “天美!你真是畜生!”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!   “嗯……”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。  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,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,且心思缜密之人。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,绝不喜爱冒险,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。   这时候,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。   “龙生,你还没死吧……算你走运……”张家泉走过来,一手捉着我的头发说。   “你还没死……我当然……不会死!”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。   “没死就好,来!”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,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。   刘美娟看见我,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。   “张家泉,你又想怎么样?”我避免刘美娟尴尬,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。   “让你赚点甜头,让你给美娟破处,干她!”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。   “什么?要我……”我受宠若惊,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……   “没错!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,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,想必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,找庄警长来怎么样?”张家泉笑着对我说。   “不!你认识庄警长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哈哈!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,现在该明白了吧?”张家泉得意的说。   听到庄警长的名,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,可惜受了伤的我,已没力气做出还击。   “龙生……别动气……小心呀……”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。   “嗯……我会忍……”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。   第十卷 第六章 智求脱险计中计  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,亲自持枪上阵,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,气得暴跳如雷,可恨的天美这时候,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。处事精明的张家泉,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,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,破刘美娟的处女身。  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,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,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。但我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,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,将刘美娟给捞回来。   “龙生,如果你不奸掉美娟,我就叫人来……”张家泉奸笑的说。   “不!”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,免得刘美娟受折磨,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尬。   “龙生,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,那你就快点行事,我可赶时间。”张家泉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,似在暗示,识时务者……  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,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,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,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,再次的侵犯她,故借用我的身体,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。   “张家泉,你好卑鄙……”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。   “龙生……别冲动……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,别再打了……”刘美娟小声劝阻我说。   “可是他要我侵犯你……这……”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。   “那也没办法……”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,紧贴我背肌上,饱实的乳球,烫得我内心直发痒。   全身痛楚的我,欲火却很旺盛,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,面对刘美娟尴尬的情形下,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,倒有些羞愧。龙根的勃起,令我感到极大的不自在,可是生理的状况,却很难控制,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,已占有一定的位置,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。   “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!”张家泉不耐烦的说。   “干了就怎样?你会放过我们吗?”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,我始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,长期禁锢在密室里。   “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,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。”张家泉想了一会说。   张家泉可不简单,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,如今我已骑虎难下,若不答应当面拒绝他的话,恐怕会自讨苦吃,暂时还是先敷衍他,最重要是逃出生天。   可是,我想了一想,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,像只缩头乌龟,刘美娟看见我如此软弱,印象分也会全没了。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,难免他会得寸进尺,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,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,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,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,我再签也不迟,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。   “好!张家泉,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,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我们认命之余,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,我一个条件,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,怎么样?”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。  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,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,相信这也是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!   “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,如果是请求的话,也许我会考虑,不过,我倒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,说来听听吧……”张家泉疑惑的说。   聪明的人,好奇心也会比较重,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。而好奇心重的人,疑心也不会轻。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,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,大可当张家泉是看相之人,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,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,其实试试也无妨,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。   “我信不过天美,能否把她叫出去,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,要不然等会我们怎么出去?”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,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。   “天美,出去吧!”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,示意叫天美出去。   “是的,张先生。”天美回答张家泉后,向我瞪了一眼,不情愿的走出密室。   “龙生,现在你可以说了吧!”张家泉穿上衣服说。  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,也许妥协二字,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。其实这很自然,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,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。   “张家泉,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,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,起码我也要给他一个交待,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。毕竟我时常见报,算是有些知名度,所以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,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,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,但合约上给我的钱,我要加一倍。”我理直气壮的说。  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,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,因为跟他办事的人,全都是贪钱的,也只有这样,他才会相信我的话。   “这……”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。  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,收购陈老板的公司,值不值得的问题吧!毕竟酒店总裁之位,他已经弄到手,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,更没有利用价值。但陈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,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,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,好胜的他,难免会有所疑虑。   “张家泉,你不是说你很有钱,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?”我故意挑衅张家泉说。   “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?”张家泉疑惑的问。  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,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?莫非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,还是另有顾忌?他会不会想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,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?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?难道他心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,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?  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,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,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,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,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。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,以相师一贯的作风,打蛇随棍上,就算骗不到对方,也要把对方吓个半死。   “张家泉,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,包括邓爵士、邵爵士、谢大状、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,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,如果我今晚不出现,他们必定前来找人。我被你毒打,你要补偿我医药费,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的尸体,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!”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刚才为什么不说,你是吓唬我的吧?”张家泉想了一会说。   “没错!我逼你打我的目的,是要你犯上刑事罪、强奸罪,幸好你的性无能,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,可是企图强奸,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!对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没理由!没理由!你怎会那么厉害?要是你有这个本事,还会堕入我的圈套?况且见了我之后,除了惊慌之外,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,现在还想来唬我,哈哈!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!”张家泉狂笑的说。  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,虽然狂笑大言不惭,但从他眼神中,仍流露一丝惊慌之色。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,见过不少看相之人,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?不过,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,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,我可真给他吓着,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,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?   对了!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,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?照理他收买天美的时候,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,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,要不然真不懂怎样反驳他。   “哈哈!什么没理由,你能收买天美,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?刚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块肉,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?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,难道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?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,你乱伦的罪行,明天将会公诸于众了,刚才我要天美出去,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?”我笑着说。  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,不知能否行得通?但我身旁的刘美娟,脸上已经充满杀气,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,而露出马脚。   “天美……”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。   “张家泉,我设的计,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,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的。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,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,幸好你不能行事,免去强奸乱伦的罪行,但企图强奸这项,相信也够你受的了。”我马上接着说下去,免得刘美娟误了大事,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!   张家泉的脸,换上愁怅的样子,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,而刘美娟原本充满怒气的脸,听我说完另一句后,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,她还重重的扭了我一下。   “没理由,你刚才明明受重创,甚至以命相搏,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?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,她也不揭开底牌?”张家泉反驳的说。  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,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,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,可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……   “张家泉,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,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,强奸罪起码判二十年以上,而且还是宗乱伦罪,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?还有,你企图强奸的动作还没做,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?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?”我反驳张家泉说。   “不可能!绝不可能,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?”张家泉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对!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,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,摆进一点点,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,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,诬告你强奸她。结果,我们棋差一着,没想到你懂得功夫,美娟也懵然不知,幸好上天有眼,不让你抬起头,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。”我马上接着说。   现在可好了,希望能出奇制胜,赢老狐狸一个回合。   “那你的目的,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?”张家泉好奇的问。   “当然不是,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,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,但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。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,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娟,不再抢她总裁之位,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。”我大胆的说。   “不!不能就这样放过他!”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。  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,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,可是谈了几个回合,却给我占了上风,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,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,那我就谢天谢地了。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,令我措手不及,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泉给制服,真是给她气死。   “美娟,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,如果传了出去,对你未来的声誉,始终不是很好,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,绝不能给你刘家,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。”我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。  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,怒气的打了一拳,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。   “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……”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。   “数目不大的话,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,唯一不幸,我算错你用的棺材钉是十一寸,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,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,这对你来说,可是最轻的处罚。你有没有想过,若是搬上法庭,我们三个都是输家,我龙生什么都没有,最多损失一点面子,但你的财产和声望……”我继续唬着张家泉。  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,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,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。   “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?”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。   “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?难道你认为,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?”我笑着说。  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,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,并看着表……   “好!我不想再花时间,你说的一切,并没有什么证据,都是你的一面之词。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,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,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,但这也是我的底线,至于,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,我绝对不能给你,休想要我前功尽弃,我宁可一拍三散!”张家泉怒气的说。   “一拍三散?”我意料不及的说。   “对,我不管你是唬我,还是手上真有实据,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,如果达成协议,我花点钱不是问题,当作是给你的酬劳;如果达不成协议,那什么也不用说,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。”张家泉坚持的说。   “什么协议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,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。第一,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,我不会交给你,若当不了总裁,我还有什么意思。第二,美娟的处女身,你一定要把它破掉,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,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。”张家泉严肃的说。  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,面临这么大的抉择,竟可以处之泰然,而且把威胁的谈判,变成是交易的谈判,这点我实在佩服他。不过,有一点我很不明白,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,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?   “如果我不答应,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?”我试探张家泉。   “龙生,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,还有什么意思?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,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,我直接把你们杀掉,然后到机场去,以我的财力想在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,肯定没有问题。况且我这个年纪,顶多活个二十年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,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,记着是你们先死!”张家泉逼近我身旁说。   “等等!我个人是没问题,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,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谈,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。”我退后两步说。   “好!快点!我可没什么时间!”张家泉说完便走开。  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,走到另一个角落,其实没什么好说的,但这个动作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,所谓做戏做全套,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。   “美娟,刚才张家泉说的话,你听清楚了……”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。   “龙生,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?”刘美娟好奇的问。   “当然不是啦!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,我怕会命丧于此,所以大胆的反客为主,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!”我神气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好大胆。”刘美娟摇头的说。   “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开出的条件,你认为怎么样?”我紧张的问。   “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?”刘美娟好奇的说。   “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。我是想问你,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,你认为怎样?我必需尊重你,所以问你意见,如果你不同意,那我就跟他死拼。你看准机会便逃出去,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,以他一个人的力量,无法分身捉着我俩,我会拼死缠住他,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,明白吗?”   “不!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,事情到这个地步,怪只怪我当日没听你的劝告,固执和自信,终于害死自己,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   “你们怎么样了?我可没什么时间!”张家泉不耐烦的说。   “美娟,你考虑得怎么样?该做出决定了……”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说。   “龙生……你捉……主……意……吧……我的心……很乱……”刘美娟支支吾吾的说。   “那好!你看准机会逃……”我转身的说。   “不!我决定……不逃……”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。   “不逃……那我……便要破你的……你会受伤害的……”我感到有些尴尬。   “龙生……你……受苦才是真的……哎……”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。   “你们怎样了!”张家泉吵着说。   “龙生……我决定了……等会别弄痛我……”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,忙躲避我的目光,处女的矜持,就是不一样。   “那……我们……过去……吧……”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。  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,她没了总裁之职,可是她要照顾父亲和哥哥,就算她逃出去,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?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己救人的戏,以博取她的欢心。   “你们商量得怎样了?”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。   “张家泉,我们答应你的条件,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?”我想了一会说。   “我张家泉说过的话,一定会照办,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,但你手里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?”张家泉说完,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,开始埋头的写。   “好吧!只要到时候,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,私下给我解约书,那我也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,相信你也知道,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!怎么样?”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。   “好吧!”张家泉写了一半,突然停下笔,接着,听我说完后再续写。   “记着,我这份解约书,绝不能公开,明白吗?”我再次提醒张家泉。  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,竟向我讨回证据,可是,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,唯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。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,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,就算他不答应,我也没办法,总之,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,已属万幸了。   “拿去吧!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?”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。   “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,你不用催!”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。  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,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。   “美娟,你怎么了?”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。   “龙生,我们算逃过大难,但现在要……我有些怕……”刘美娟俯在我耳边说。   “别怕……只要弄进去便完事,很快……不用怕……来……”我安慰刘美娟说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,处女羞答答的表情,全浮现在脸上。   “那我脱裤了……好吗?”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。   “哎!”我叹了口气。   “龙生,为什么叹气?”刘美娟转过脸问我。   “美娟,对不起,我不能好好保护你,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,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,龙生没用……”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,同时也要她内疚,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。   “龙生……错在我身上……是我咎由自取,和你无关…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……”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,用手摸向我的脸。  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,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,那就更美妙了,只可惜……   怪!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,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?   “哎呀!”我故意喊了一声!   “什么事?”刘美娟即刻慰问说。   “我的手很痛,解不了裤子的扣……”我装起无奈的样子。   “那……那……我……帮……你……”刘美娟脸红的说。   “美娟……难为你了……谢谢……”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,希望能激发内心的冲动,使计要她帮我脱裤,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。   “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……”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,接着伸出雪白的玉指,开始为我解开裤扣,然而解扣的动作中,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我的龙根,每当她碰一下,鼻息就加重,十分挑逗。   惨了!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,居然也毫无反应?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,英雄无用武之地吧?  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,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,她的目光马上躲避,没有望着我的龙根,至于她有没有窥望,我就不清楚。然而,我只焦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,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?  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,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,只有两粒春丸垂下的形状,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,这种情况实在罕见,我自己也觉得奇怪,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?   哎呀!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,导致真的性无能?还是奇人不能说谎话呢?这下该怎么好呢?   刘美娟的眼睛,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,接着,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,换上一层疑惑的神态,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……   “龙生,你怎么了?”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。  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。   “我怎么了?”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。   “怎么你……”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。   “张老板,我们是有情调的人,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,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样子,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?”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。   “快点!要是不行,我可以找别人来!哼!”张家泉不耐烦的说。  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。   “讨厌!”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,表面上很镇定,心里却是急得发慌。   “龙生,怎样了?”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,关心的问说。   “没……什……么……”我支支吾吾的说。   “是不是我令你……紧张,还是你不忍心……下手?”刘美娟羞憨的说。   “不……”我不知该怎么说。   “那……你……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……”   “美娟……我下面……好像……不行……”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。   “为什么?”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。   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?”我小声的说。   “刚才我舅舅他……现在你……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……”刘美娟面露惊慌之色。   刘美娟这一说,倒是说出点味道……   第十卷 第七章 不举的原因  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,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,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不起头。而美娟的一句话,提醒了我一点,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,和我一样不举,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,情形也是一模一样。  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,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?   “龙生,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?”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。   “美娟,我想不是吧!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,我便自然性的冲动,刚才也是一样冲动起来,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,但问题出在哪呢?”我百思不解的说。   我一边想,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,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,娇艳迷人。饱挺弹实的乳球,像雨后的春笋般,高高的跷起,摆出骄人的气势。面对如此娇美的美乳,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。   刘美娟的双臂,突然遮掩我的视线,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,用手臂遮挡,我失望之际,眼前又突然一亮──她又把双臂张开了。   是挑逗,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?  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,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。眼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、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、纤细幼美的身段,确实教我心动,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,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。  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,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,要不然,体内的欲火,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?   “龙生……如果……摸对你有帮……助的话……你……摸吧……”刘美娟羞怯的说。   “真的……”刘美娟诱惑的声音,使我喜笑颜开的。   “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,我只想……早点离去……”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。  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,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。  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,我不敢大意,更不敢粗鲁,怕会弄痛或惊吓它。我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,轻轻把它托起,娇嫩的粉红色乳头,惊讶中发现了我,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,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……  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,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,我不禁喜出望外,因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,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,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绪下,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。   “真美……”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。  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,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,变得更加迷人……  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,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,这句呻吟声来得很突然,我也发现这个突然,是她意想不到的。这句呻吟声喊出后,她的双手即刻掩住嘴巴,也许还有第二句,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,或颤抖的动作给代替了。   处女的乳球,弹性肯定是结实的,没有一点下垂,更不会松软,摸上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。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,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,当我的手松开,她又把身体往前顶,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,也只有处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。   “龙生!你们到么怎样了?”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。   张家泉一句喊声,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。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,这个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。  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因为眼前的现实,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。   “你行了吗?”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。  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,只做出失望的眼神,并对她摇摇头,我实在想不出,到底是什么原因?   此刻,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,不敢望着刘美娟。羞怯的刘美娟,紧张的捉着我的手,似有话想对我说,但又说不出的样,使我变得更为焦急。   “你有话要说吗?”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。   “你再不行的话,我怕……舅舅会找人来……”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。   “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……”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。   “啊?那怎么办?”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垂头丧气的说。   “那平时你是怎么……哎……羞……”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。   “要不你摸摸看……也许会摸出奇迹……”我小声的说。   “我……不敢……”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。   “试试看……”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,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。  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,玉掌几次想缩回去,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,我感觉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,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。   “美娟,要不我把裤给脱了,你介意吗?”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。   “随便你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。   刘美娟说完,我即刻将她的玉手,摆进我内裤里,让她冰滑的玉掌,实实在在摸到龙根上,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。此刻,我和她一样,两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对,我不敢想像,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,不知会有什么反应?   刘美娟摸了两下,突然望了过来,也许她摸不到毛发,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。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,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,没什么好意外的。   “还是没反应……”我惭愧的说。   “那你和静宜……怎么又……”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。  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,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,还是别把静宜扯进话题为妙。   “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,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……所以就……”我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,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。   “用……嘴……巴……”刘美娟愣住的说。   “嗯……亲……”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。  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,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。突然,她的头往我下体一移,并将她两片珠唇,亲在我的龙根上,但只像蚊子叮那般,亲了一下后,便马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。   “哎呀!痛!”刘美娟喊了一声痛,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。   “对不起,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,我一时太高兴,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……”我忙解释说。  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,实在令我太感动了。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,无论怎样,她都不肯就范。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,也因为太感动,我的手不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,用力的捏了一下,痛得她呱呱叫。   “你……”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。  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,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,难怪她会喊得那么大声。   “是插进去破了吗?”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。   “不是啦!你坐回去,别吓坏美娟!”我喝住张家泉止步,以博取刘美娟对我的好感。   “他妈的,不是破处,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,快点!”张家泉望了我的下体几眼,接着埋怨了几句后,便走回去。  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,我也觉得好笑,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,竟然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,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。   不过,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,有人在旁边看着,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,而坚决不抬头,表示抗议。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,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境下干,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。   对了!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?   我细想了一会,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。记得狂欢的夜晚,还有刚才她赤裸裸的时候,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,张家泉也和我一样,曾经举了起来。为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,我和张家泉的龙根,便会即刻熄火呢?  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,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。莫非问题出现在环境里?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,那是哪方面?是太热、太暗、太肮脏、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?   “龙生,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,我可没怪你……”刘美娟嘟起小嘴说。   “美娟,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,会变成这样了……”我捉起刘美娟的手,放在我的龙根上。   “那……是什么……原因?不会是我的关系吧……”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手缩回问。   “不是,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……”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。   “什么?这也和风水有关?”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,即刻用手掩着嘴说。   “嗯……相信我……”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。   “我信……我什么都信了,更信你说的话……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身上说。  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,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,也许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……   “美娟,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,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,明白吗?”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。   “明白……是什么原因?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……”刘美娟小声的说。   “美娟,这间风水室,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,张家泉为了破此火龙真气之局,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,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,不分日夜的对着龙眼,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,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,无法安睡,更无法得到安宁,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,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,且意外事件发生……”   “接着呢……”刘美娟紧张的问。   “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、死的死,幸好你是女人,而女人属阴,无意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,而避了大难。之后,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当,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,再用你的宫灵血,狠狠的把火龙给杀死,这样刘家血脉便断,以泄他心头之恨。”我小声的说。   “这些你已经讲过,但和你现在的情况,又有什么关系?”刘美娟紧张的问。   “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,遇邪更邪,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,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,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,足以将火龙当场击毙,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,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,风水室唯一仅有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,此刻,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……”我不好意思往下说。   “说下去嘛……”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。   “美娟,你摸一下我这里……是不是冰冷的?”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。  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,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,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龙根上,接着忙向我点头。   “这就是说明,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,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,加上火龙刚死,此消彼长下,阴气更是气势逼人。我面对刚死的火龙,躺在至阴至寒之地,体内的刚阳之气,根本无法点燃起来,怎会抬得起头呢?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,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,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,那闺房之乐就难了……”我点头说道。   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刘美娟脸红的说。   “美娟,如果你想保持原璧,那我承认性无能,就算张家泉找人来,你也不必怕,他们不会得逞,你意下如何?”我试探似的问。   “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,搂搂抱抱的吗?”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。   “我当然不忍心,更不希望会发生,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……可惜……”我叹气的说。   “什么可惜的?”刘美娟紧张的问。   “八卦台的奥妙,恐防张家泉会想到,如果我不尽快行事,到时候你就……”我欲言又止的。   “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,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……你说什么可惜?”刘美娟说。   “我说的可惜,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,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方破身,我心里实在难受,对不起……”我以退为进的说。   “龙生,这也许是命,唯一幸运的是,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,要不然比死还痛苦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刘美娟突然问道。   “美娟,老实说,你心里的付出,是自愿性给我,还是被逼性给我呢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还用问的吗?叫我怎么答……算了……是前者吧……”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说。   “谢谢……”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。   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。   “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,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,我们必需热情如火的,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,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,我们两人才能合体为一,明白我说的吗?”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。   “嗯……明白……你要看着我……我的心很慌……”刘美娟脸红的说。   “我会的,那我们开始了……先说明一点,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,可以吗?”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,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。   “嗯……随你便……”刘美娟小声的说。   “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,老实说,我怕你会秋后算帐。”我戏弄刘美娟说。   “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……只要你别弄痛我……小心护着我就行了……吻我……”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。  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,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,开始疯狂吮吸她的香涎,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,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,粗糙的地台,使我们浑身不舒服,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……  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,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,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,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,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,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关系,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,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。   “你下面很湿……”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,进行语言的挑逗。   “噢……别……说……”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,即刻使劲的拥抱我,当然我也使劲的搂抱她,这种感觉很怪,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,如此激烈的搂抱女人。  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,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,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式,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,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,越过了粉滑的嫩颈,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,香汗的淋漓,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,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。  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,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,久久不肯离去,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,误堕销魂的迷烟阵。   “噢……”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。  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,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,而住下滑,可惜,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,忙得左右难以兼顾,左舔一下,又怕冷落右边的小豆,接着舔向右边,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。   “嗯……”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,似乎忘记身处何方。  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,当我搓一下的时候,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一下,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,似乎借用我的掌心,为她小乳头骚痒。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,我就被逼着往后退,突然,她把我的头往下压,推至那条纤细的小腰上,小小的肚脐洞,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。   “噢……嗯……”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。   此刻,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,她被巧莲挑逗,她的动作是狂野的,如今从她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,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。记得有位专家说过,女强人在床上有两个极端──性冷感或是性痴狂,我想她该属于后者。  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,从小腰舔至大腿上,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,正在我面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,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,迅速闻甜而至,既不考虑更不迟疑,即刻伸尽所能,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,深深舔至花瓣口,两片红嫩的花瓣,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,轻易宣告蜜门失守。   “噢!”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。   我从底下往上望,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,我心里偷偷发笑,也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,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,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,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,我只怕自己会醉倒──怕陶醉而被迷倒。   “不……”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。   “你不能退,后面是八卦地台……你要往前推……”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。  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,可是她一推,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,舌头它毫不犹疑的舔入蜜缝处,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,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。可怜的刘美娟进退两难,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,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,最后几下的颤抖,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,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。   “噢……”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,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,滑滑腻腻的琼精,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,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,因为眼前所见的是一滩滑腻腻的香精……  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,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。   “你……”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,朝另一处跑去。   我冲动的追上前,刘美娟的弹实美臀,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,看得我异常的兴奋,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,雪滑的肌肤,令我疯癫的狂吻,这刻是充满无限的温馨,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,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。   “噢!”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!   第十卷 第八章 成功破处   “啊!”刘美娟发出一句惊叫声,当场把我吓了一跳!   “怎么了?”我紧张慰问惊慌的刘美娟说。   “你……顶……到……人……了……”刘美娟既喜又惊的叫了出口,随即忙把脸红的头垂下。  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,心中大喜!   原来我沉睡中的龙根苏醒了,足足七寸多长,昂首前方,并向刘美娟吐出惊人的气焰,吓得她十指掩面,不敢张望,以逃避尴尬的焦点,显露处女该有的羞怯反应,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见到的。   “多诱人的艳惑动作呀!”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。   我不知道刘美娟这刹那的表情,是否叫做闭月羞花?总之,我已被她娇艳迷人的羞怯神态,引到全身如万虫爬行般的难受,体内的欲火,汹涌聚在肉冠上,充血的状态产生微微颤抖,正对着那条未曾开辟的蜜道,蠢蠢欲动……   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笔,龙根便迅速挺起,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现问题,而导致刚才的不举,实属虚惊一场。续而我望向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张家泉,心中不禁沾沾自喜──风水术上我又赢他一个回合。然而,他败这个回合,也是我们重要的转捩点,要不然整件事,将会惨不忍睹。   我让刘美娟躺下,她的眼神告诉我,十分害怕,而我的眼神也告诉她不用怕,唯一遗憾的是,她的第一次竟在这种鬼地方献给我。我真后悔,后悔那晚为何不先把她处女身夺下,要不然便可避过今晚的惨淡局面。   这就是命运,风水的一切,跟大自然一样,随缘而生、随缘而逝、因缘随来、果报而至,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。刘家之前造的孽、火龙的命运、刘美娟前世欠我和张家泉的债,总之,种种的因果,今晚随缘而生,相信过了今晚,所有的债,也会随缘而逝……   既然随缘而生,我必随力而至,我将刘美娟两条玉腿分开,掰开蜜桃两片花瓣,将大肉冠移至洞前,眼看兴奋的一刻,即将到来,我开始紧张、喘息……   “龙生……我怕……”女强人的刘美娟,也显出软弱的一面。   “不怕……我只能说对不起,不能好好保护你……要你在这种肮脏的地方,献出第一次,我十分惭愧……”我再次侧敲刘美娟脆弱的心房。   “龙生……别这样说……是我咎由自取……来吧……”刘美娟咬牙闭唇的合上双眼。   望着刘美娟的处女蜜洞,我内心异常的兴奋,我慢慢将大肉冠逼进狭窄的小洞,紧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难行,幸好蜜洞涌出湿滑的琼浆,方便我推进。   “可以吗?”我体贴的问刘美娟说。   刘美娟只合眼闭唇点头的回答,但她紧张的情绪,导致身体僵硬起来,这情形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,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忆。   “你别紧张……放松……”   刘美娟拼命的点头,也无济于事,身体仍是紧绷着。我只好将手指移向她柔软的细腰上,轻轻的搔弄,希望转移她对下体的注意力。这一招果然奏效,她开始扫开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,我不停继续快速的搔弄她,使她无法捉住我的手,你追我逐的情况下,她的精神,不知不觉已转移在腰部上。   “你们怎样了?”张家泉走过来。   刘美娟害臊忙用手护着上乳和下丘,就在这当儿,我为免夜长梦多,将腰一挺,狠狠插入那条不曾有人到过的小道。   “啊!痛!”刘美娟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,身体忙往后退缩,逃避我龙根的追缠。   张家泉这时候,突然以跑代步的冲了过来。   “进了吗?破了?”张家泉紧张的往我龙根望着。   我的龙根实实在在全根插入刘美娟的嫩洞中。   “快拉出来……快……”张家泉紧张的喊着。   我当然不会放弃被处女壁包住的一刻,这是人生最快乐、最兴奋的一刻。但我不肯把龙根拉出来的后果,竟是迎面而来的一脚,结果,我整个人跌在地上,龙根也被逼离开狭窄的蜜道。   “他妈的,差点给你坏了老子的好事!”张家泉说完,马上将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龙根上,斑斑落红的处女血,全沾在他的手帕上,跟着他也抹了几下刘美娟的蜜洞。   张家泉的举动,让我大吃一惊!   “终于得到了!终于得到了!”张家泉兴奋的跑到蝙蝠像前,续而攀爬上去,将沾有刘美娟落红血的手帕,擦在蝙蝠的脸上。   我不知道张家泉想做什么把戏,心想可能和“红蝠归堂”的风水局有关,但这阵法怎样布置的?我不清楚也从未看过。   刘美娟紧张且害怕的搂着我,别说她感到紧张,张家泉刚才冲过来的一刻,也吓了我一跳。   “美娟,不用怕,我们已经达成他要的东西,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了。”我安慰刘美娟说。   “那我舅舅将我的东西……想做什么呢?”刘美娟不好意思的问。   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饿了吧!真没想到上面的蝙蝠像,也幸运的尝到你宝贵之物,真是好福气呀!”我为了安抚刘美娟忐忑不安之心,给她开了个玩笑。   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……”刘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。   “别说了,你舅舅来了。”我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刘美娟,让她可以遮掩身体,而我也将内裤穿上。   张家泉满面春风的走过来。   “张家泉,你要我做的事,我做成了,现在可以走了吧!”我向张家泉说。   “当然可以走,你不走也没关系,哈哈!”张家泉满意的笑着说。   “那你答应我的条件,应该不会食言吧!”我凝重的望着张家泉。   “你大可放心,我张家泉不会食言的,你等我的电话吧!就这样。”   门外有个人影,鬼鬼祟祟的,我猜想肯定是天美,那做戏可要做全套了。   “张家泉!等等!”我喝住张家泉说。   “什么事?”张家泉回过头望我说。   “你等一会。”我说完走到门边把天美叫进来。   天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我也较放心,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。   “什么都不会说。”我在天美耳边说。   “什么?”天美好奇的问了我一声。   “什么都不会说。”我再次说完后,快步走到张家泉身旁。   “张家泉,走好,天美,还不送张老板出去。”我笑着向天美说。   天美傻傻的望着我,一脸不知所措的样,我看了心里就偷笑。   “他妈的!”张家泉气着瞪了天美一眼。   “张家泉,酒店明天是你的了,别忘记带天美上班,她可是总裁的秘书,我刚才已经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,你放心吧!”我笑着说。   “这……算了……”张家泉独自走出门外,不过,他走到门外看见天美的时候,再次瞪了她一眼。   “你还不追给你美金的人!”我嘲笑天美说。   天美一脸无奈,发力追向张家泉身后。  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,我虽被张家泉毒打了一顿,但也帮了陈老板一个忙,算是解决他的事,也报了他对我的知遇之恩。而我得到刘美娟的第一次,也算是惊险中的好运,但是刘美娟可没我那么幸运,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总裁一职,这只能怪她当初不相信我的话,而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,导致凄惨收场,怨不得人。   “气死我了!”我突然大声骂道,刘美娟即刻跑过来我身边。   “龙生,什么事?”刘美娟好奇的问。   “你看!”我指地上的衣服说。   “小事情……对了,刚才你和天美说什么了?”刘美娟拾起天美丢在地上的衣服说。   我把戏弄天美的事告诉刘美娟,她没什么反应,接着她穿戴起乳罩和内裤。我在一旁观赏她穿衣的动作,她穿衣和脱衣都是那么的性感,我不由自主的套动自己的龙物。   “龙生……你做什么?”刘美娟回头脸红的一问。   “哦……没什么……”我马上穿上衣服,但胯间的帐蓬,却一时间拆不下来。   我和刘美娟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后,望着插在八卦地台的龙笔。   “美娟,明天起你有什么打算?”   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风水这玩意可害人……不浅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哭了起来。   “美娟,别这样……刚才你不是好好的……”我安慰刘美娟说。   “刚才我怕你有事,故强颜欢笑和你合作,尽量配合你,我已经害了哥哥,害了刘家,我不能再害你……我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抱身痛哭。   原来刘美娟的心仍是闷闷不乐,刚才我还以为她看得开,没想到她为了我的安全,掩饰内心的不快,而完成张家泉的条件,真是苦了她呀!   “美娟,眼前我们最重要是离开这里,那些不开心的事,暂时别想它,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说吧!”我扶着刘美娟走出去。   一路上我扶着身体软弱的刘美娟,可能她体力透支,又或者她破处后情绪低落,心力交瘁。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,别的女子破瓜后,就算没有舒适的环境,起码也有张软床褥,让刺破的红蟠桃可以小休片刻。而她处女膜的破裂,已经十分痛楚,还要被紧身的牛仔裤紧束,逼着爬三层的楼梯,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时候。   最令刘美娟难受是,别的女人破瓜后,回忆中必定留下温馨的一面,而她的回忆不但惨淡,还加插舅舅逼奸的镜头,如果这个初夜真是一场戏,她肯定把脑海中的片段,全部删除,只可惜这不是一场戏,而这份回忆永远也删不了。   我扶着刘美娟踏着楼梯的石阶,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,除了怜惜刘美娟的处境,也担心她会留下做爱的阴影。除此以外,我仍想不明白,为何张家泉那么焦急,必定要今晚将刘美娟的落红血,抹在蝙蝠的石像上?他说不能让刘美娟有刘家的宫灵血,想必这番话是用来蒙我的,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?   张家泉这个举动,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,然而他的出现,也把我的算盘弄砸了,原本还想掳获刘美娟的芳心,若刘家不幸无后,家产必是我的囊中物,可惜,一切人算不如天算!   上天所注定的东西,往往很少人可以改变。好像狂欢之夜,如果我是先破刘美娟的处,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,起码她身上不是宫灵血,不会导致火龙真死、刘家不断种。或者刘美娟没目睹我和静宜的事,也许不会做出今晚的决定,总之,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!   我自作主张的把刘美娟送回我家里。   当我踏进屋内,发现邓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里面,他们看见我扶着刘美娟回来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。   “龙生,发生了什么事?”碧莲惊讶的问。   “没事,巧莲,快把刘小姐扶上房间,顺便替她换套干净的衣服,让她好好休息。”   “大家好……”刘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后,跟随巧莲和碧莲两人走上房间。   “两位爵士,你们好,让你们久等了,我手机没电……”我忙解释说。   “龙生,你先清洗一下,顺便换套衣服再说吧!”邵爵士关怀的说。   “好的,两位请先坐一会。”我说完忙走上房间。   走到房间,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,忙着照顾刘美娟,我的心也放了下来,因为有她们两个服侍,肯定会很舒服。   “龙生,什么回事?”巧莲拿着刘美娟的衣服,从房间走出来。   “哎!总之一言难尽,你看着刘美娟,我怕她会做傻事……”我摸摸巧莲的头说。   “龙生,我问你这个是什么?你强奸了她?”巧莲扮了个鬼脸小声的说。   我低下头一看,发现巧莲手上拿着刘美娟的内裤,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渍的部位,反过来给我看。   “不是强奸,是让人逼奸,等会再说吧!”我拨开那条尴尬的内裤说。   “你没事就好,我先拿衣服去洗。”   “巧莲,等等,内裤先不要洗,好好藏起来,以后也许有用。”我突然想到说。   “你怎么会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裤呢?好吧……”巧莲疑惑的说了两句,便走入浴室。   我看见刘美娟已经躺在床上休息,我也不想吵她,反正楼下还有两位大人物,于是快步走到楼下,毕竟这种大人物,不习惯等人。   走到楼下,可想而知,必定是邓爵士先不停的追问,果然,他的问题是接踵而来,最后我索性一五一十,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。   “哗!错过观看宏伟的风水阵,实在可惜!”邓爵士赞叹的说。   “对了,两位怎么亲自到我家,有什么事吩咐一声,我龙生前去就行了。”我客气的说。   “今天我和老邓一起吃饭,听琪儿说你出院,于是打了电话给巧姐,慰问一声,没想到她们说你出院后便失踪,手机又拨不通,于是,我们前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。”邵爵士客气的说。   “邵爵士,你们太客气,龙生是条贱命,怎敢要你们操心呢?”我不好意思的说。   “师父,现在你可是大人物,听巧姐们说,昨晚你在医院,表演预知过去未来的本领,医院上下都说你的功力,差不多已是半个仙人。对了,这套功夫能教我吗?”邓爵士笑着说。   “这些只不过是巧合罢了,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,就不会遭受张家泉陷害了,关于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事,别放在心上。”我惭愧的说。   “哼!那是她咎由自取,不听你的话等于找死,活该!”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。   “老邓!胡说,闭嘴啦!”邵爵士用眼睛向邓爵士瞄了楼上一眼。   “哦……”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闭上嘴巴。   原来刘美娟刚好站在楼上,呆滞的望着我们。   “美娟,邓爵士无心的,别介意,你怎么不休息呢?”我忙打圆场。   刘美娟没说话,目光呆滞的拿着手机。   “美娟,发生了什么事?”我感觉有些不妥,忙冲上前拿刘美娟电话一听,可是对方已经挂上电话。   “师父,发生了什么事?”邓爵士紧张的问。   “美娟,电话谁拨进来的?”我紧张的问。   “医院说,我哥哥两小时前……逝世了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忍不住哭了起来。   “哗!风水真厉害,可以杀人于无形……”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老邓!别说了!”邵爵士即刻阻止邓爵士再说下去。   “哦……抱歉……”邓爵士摇摇头坐回沙发上。   第十卷 第九章 反态的刘美娟   刘美娟说完,带着呆滞的目光,慢慢从楼梯走下来,似乎在想些什么。   “美娟,你现在最重要是休息,先好好休息一晚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!”我忙走上前劝阻刘美娟说。   “不!我弄清楚很多事了……”刘美娟继续走到沙发边,她似在想些什么。   “巧莲,马上扶刘小姐进房间。”我喊着巧莲说。   巧莲匆忙从浴室走下来,碧莲也随着巧莲身后走下来。   “不用,让我坐一会,我需要好好的想……”刘美娟不让巧莲送她回去房间。   既然刘美娟不想回去房间,碧莲和巧莲也只好坐在一旁,而我坐在刘美娟身旁。   “师父,没想到张家泉的风水术,那么厉害……”邓爵士对我说。   “张家泉始终是铁笔神判的后人,功夫肯定有两下子。”我点头的说,心里仍想着,张家泉为何急着要将刘美娟的处女血,抹在蝙蝠的石像上?   “嗯……那两小时前的那段时间,你们在做什么呢?”邵爵士好奇的问。   “那时候,大约是刘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,张家泉还没出现……”我想了说。   “哇!师父,那不是如你所说的,真的断种了!”邓爵士张大嘴巴说。   “老邓!说话也要看场面呀!不过这件事也确实不可思议……张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……”邵爵士叹了口气说。   “抱歉,对了,师父,你有办法对付张家泉吗?”邓爵士紧张的问。   “我实在没把握,不过,他也不会冒冒然对付我。”我猜想的说。   坐在一旁的刘美娟,突然大声痛哭起来!   “呜……”刘美娟把脸伏在沙发上,抽搐的哭泣。   巧莲和碧莲见状,马上拿起纸巾安慰刘美娟,可是无法劝止她的哭泣。   “龙生,还是你劝劝刘小姐吧!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。”邵爵士扬起手中的雪茄说。   我想劝刘美娟别哭,但又怎能劝得了呢?只好和她说说话,希望打动她的思绪,暂时放下心中的哀伤。   “美娟,你是女强人,经历过不少难关,然而这次的重创,你需要的是坚强,心里有什么不开心,便把它说出来,不要闷在心里头了,压抑始终不是解决难题的方法,佛家曾说过,勇敢面对难关,才是脱离苦海最佳方法。”我想了一会说。   刘美娟虽然低着头,但她的眼睛告诉我,她在听我说话,也许她不想面对我,或者在逃避我,甚至想逃避一切。   “不用!是我……是我……害死了哥哥……是你……害死的……呜……”刘美娟大声痛哭。   “什么是我害的?”我好奇的望着刘前娟说。   刘美娟突然把头抬起来,将一对凶狠的目光,注视在我脸上,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。   “龙生!我恨你!我恨死你!”刘美娟突然指着我说。   听刘美娟这一说,我整个人如被恶梦惊醒,包括邓和邵爵士两人,还有碧巧二莲,都目瞪口呆的朝我这边望。   “美娟,你为什么要恨我呢?我哪里做错了?你没事吧?”我接二连三的追问。   邓爵士冲动站起身,邵爵士马上阻止他,并要他坐下,不让他发言。   “既然在场有这么多人,我不妨请大家评评理,这也是我刚刚接到大哥死讯后,才如梦初醒般觉悟的。相信我刘家发生的事,大家也听龙生说过了吧?而整件事情中,原来我是中了龙生的诡计,但两位爵士是龙生的好朋友,恐怕我说出来,你们会偏帮一方。”刘美娟抹掉脸上的眼泪说。   “美娟……你……”我想往下说的时候,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别说话,我只好纳闷坐回沙发上,身旁的巧莲紧紧牵着我的手,给我精神上的支持。   “我乐意听刘小姐的见解,也不会偏帮哪一方,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误会越陷越深,我赞成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,千万不要养成心病。”邵爵士悠闲的说。   “对!最重要还我师父的清白。”邓爵士指着刘美娟说。   “老邓,我和你只是席上的听众,不方便说上什么,明白吗?”邵爵士说。   “明白了,请说吧!”邓爵士点头的说。   “美娟,你说说刚才想到什么了?我怎么耍计了?”我忍着心中不满之气说。   “龙生,今天我有这个下场也是拜你所赐。之前,我还以为是我害了你,还急着想办法让你脱险,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的一刻,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,说什么要我照顾父亲之类的话,结果又不慎上当,最终害得我贞操不保,甚至连续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,当时我真是蠢呀!”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。   哇!刘美娟这么说可不得了,她怎会突然之间,这般指责我呢?   “美娟,你怎么会这样想,竟说是我蒙你上当?当时,我怕你为了护贞,会自寻短见,所以才会提醒还有个父亲要照顾,这怎能说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?难道你不该留下条命,照顾你父亲吗?”我气得即刻反驳。   众人听我的话,不停的点头。   “我自寻短见的话,你怎能推动计划,把我身体占有呢?”刘美娟激愤的说。   刘美娟的反驳,使我无话可说,而不是无理可辩,因为我之后确实占有了她,但她怎会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似的?真是莫明其妙!   “刘小姐,请继续说下去……”邵爵士打圆场的说。   “我被龙生送来这里,当时还没接到哥哥的死讯,仍是蒙在鼓里,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讯后,再将所有发生的事,仔细想了一遍,经过重组后,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龙生在背后布的局。我十分后悔,当初为何会相信你这个江湖术士的骗话,哼!还要我用嘴……”刘美娟气愤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。   我马上反驳刘美娟的话,不让她误导我两位贵人。   “美娟,你怎能说我是江湖术士与骗徒?我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险,最后还遭你舅舅毒打,这一切是摆在眼前的事实,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伤。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,相信自己女人对女人的感觉?我当初不停的劝你,千万不要闯风水室,但你任性执意要闯,这又怎能怪我呢?”我说完后即刻脱下衣服。   众人看见我身上肿起一块块的瘀血,不禁深表同情。   “他妈的,张家泉这狗娘养的,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,居然敢打我邓鸣天的师父,真是嫌命长了,哼!”邓爵士咆哮着。   “老邓,你的牛脾气怎么又发了?”邵爵士斥责邓爵士说。   “不是嘛!没理由打成这样……”   “刘小姐,没吓着你吧?请继续说下去。”邵爵士用温和的语气对刘美娟说。   “龙生,你两位情人都在场,我要她们听我说的话,以揭穿你这个大骗子!”刘美娟愤然站起身指着我说。   “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就行,可千万别动火呀!”巧莲即刻说道。   “两位爵士,你们记得当日我送一张支票到龙生馆吗?”刘美娟问邓和邵爵士说。   “记得,请继续说……”邓爵士抢着回答。   “整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,当日我确实利用龙生为我总裁之位造假消息,龙生不满我利用他,开始怀恨在心,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钱,不舍得把钱掏出来,所以开始想办法报复,并和我舅舅联手……”刘美娟可怜兮兮的说着。   “什么?我想办法报复,还和你舅舅联手对付你?”我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  天呀!曾一起和刘美娟共过患难的龙生,怎会变成是报复之人呀!   “刘小姐,这只是你个人想法,他们怎么联手呢?”邵爵士好奇的问。   “邵爵士,如果没有联手的话,为什么天美故意露出奸细的举动,只有龙生他发觉,而我却没有发觉呢?如果她的动作明显,没理由我不会发觉的,这还不是摆明他们是合伙的?龙生接着指定天美送合约上房间,这又表示什么呢?是引我上勾,接着天美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,让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。”美娟生气的说着。   “美娟,不是吧!这是你观察力不够,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联手的。你相信天美是因为你好胜、任性、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,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。”我反驳说。   “你就是知道我的弱点,所以当晚用静宜来激发我的任性和好胜心,让我踩进你设下的圈套,然后叫天美引诱我闯风水室。我原本是相信风水,不敢去闯风水室,但你三番四次,借用你和静宜的恩爱,挑衅我的妒忌心,因为你知道我会盲目地进行叛逆行为,以堕入你的圈套。”刘美娟振振有辞的说。   “我用静宜挑衅你的妒忌心?”我好奇的望向碧莲。   “这点我可以肯定,龙生他不会这样做。”碧莲站起来发言。   “你当然护着静宜,她是你的女儿嘛!难道你不怕龙生不给你好处吗?”刘美娟不客气的一句话,塞进碧莲的嘴里。   “你……”碧莲气得说不出话来。   “接着呢……”邵爵士继续问。   “龙生确实很有本事,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,故意三番四次劝阻我别闯风水室,一方面又叫静宜来气我。譬如吃饭的时候,当他感觉我有回头之意,马上又叫静宜通过电话刺激我,还有在医院等等,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,摆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,挑衅我反叛之心,加促逼我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。”   “这……天大的冤枉……但别冤枉静宜呀!”我气得说不出话。   “刘小姐,以上这些都是你猜测的,没有什么凭证呀!”邵爵士理智的分析着。   “凭证?眼前的凭证,他获得一张十年的合约饭票,就是最好的凭证。还有夺走我的贞操,也是最好的凭证。最难以置信是龙生,利用风水位置上的问题,成功把我占有,当时我还懵然不知,还尽量配合他,想起来只能痛恨自己的无知。”刘美娟哭泣的说。   众人的眼光,同一时间望向我。   “师父,你签了张家泉那份合约?”邓爵士第一个起身问我。   “那张合约是为了脱险而签,我之前不是说过和张家泉谈判之事吗?不过,之后他会签一张解约书给我。”我即刻解释。   “签了合约又解约的,还不是摆明其中有作诈之嫌,要不然怎会以这样的条件谈判呢?还不是摆明用来蒙我的!”刘美娟愤怒的说。   “我是为了报答陈老板,才要他高价收购其公司,但我不甘被他绑死十年的自由,才会要求他多签一份解约书。”我反驳的说。   “师父,我支持你报老陈的知遇之恩。”   “当初我也是被龙生所谓的知遇之恩所骗,试想想,一个被提上法庭的强奸犯,有谁会和他签下十年的约?这只不过是我舅舅付给龙生,一笔见得光的报酬费罢了,你们别忘记,到时候解约,张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会一次过给龙生,这不是报酬费是什么?还有在重要关头,龙生还威胁我舅舅要多给一倍……”   “这……荒谬!”我怒气责骂!   “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,就是……”刘美娟欲言又止的。